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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治很聪明地立刻听懂了，他眼前一亮：“你的意思是，谁给你送钱，你就保谁？”
“没错，只要让朝臣们知道了，自然会有人上钩，贾云开只是第一个。”
“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。”李治点头表示赞同。
“所以咱们明天上朝的时候可以演一出戏，刚好贾云开昨日告假，今日他再上朝的时候，你可以问他一下，我再适时把话题拉回来，你再对我表示些无可奈何的不满，你看，这事情不就成了？”长孙湛得意地说。
李治看了他一会儿，开口：“没想到王爷还挺足智多谋的。”
“那当然，我是个演员。”长孙湛说完意识到这话哪里不对，“难不成你以前一直觉得我很蠢？”
李治连连摆手，带着一丝尬笑：“哪有啊，好了，我得回去了。明天你……”
“等下，这个给你。”长孙湛从袖子里，也就是仓库里掏出刚才他让系统打印的几张纸，“这是我从贾云开书房的一个暗格里发现，之后照……咳，拓下来的，和原件一模一样。”
“噢？都是什么？”李治接过。
“说实话，我没看懂，这里面的信件和誓言书吧……应该都是带有暗号的。”
“知道了，我拿回去找人看看。”李治把几张纸折好，交给身边服侍的宦官。
长孙湛也没问他打算找谁，而是换了个话题问：“今天萧太医回宫了吗？”
“回了，晚膳那会儿还去给我请了平安脉，怎么了？”李治问。
长孙湛沉吟片刻：“他……看起来正常吗？”
李治想了想：“还算正常吧，只是话少了些，但他的话一直都是很少的。你今天带他出去治病，是遇到什么事了吗？”
“嗯……或许他的三观遭受了强烈的冲击。”长孙湛回答。
李治也没管，只是提醒了一句：“你今晚可以去找他，或者叫他来找你，我准了，不过明天不准耽误上朝。”
“没问题，不会耽误咱们表演的。”长孙湛一口答应，之后又道，“不过太子殿下，如果我能每天都迟到那么一小会儿，是不是更利于我们营造这种不合的氛围呢？”
李治面无表情：“我觉得不能，你休想。如果你敢迟到，我就叫人在殿上当场打你二十棍，灭灭你这个一字王的威风，似乎能更好地体现咱们两个人的不合。”
长孙湛：“……”
行吧，算你狠。自古帝王心啊，伴君如伴虎。
李治摆摆手：“我真的走了啊。”
他离开之后，长孙湛找了个包裹皮，把要拿给萧太医的资料装好，派了个人给他送过去，还特地让那人告诉萧太医，宫门下钥，太子殿下说，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。
嗯，假传太子口谕什么的，并不要紧。
天色渐晚，长孙湛洗漱过后窝在床上，掏出手机，把白天骑着摩托车跨越内宫城门槛的视频剪辑了一下。
萧太医的拍摄水平并不高，大部分画面里，长孙湛的头发都挡住了大半个镜头。长孙湛艰难地剪出十秒，其中还充斥了萧太医的惊呼声。
“平常怎么没发现，这人真吵……”
长孙湛一边吐槽，一边把视频原声关掉，随便搭配了一个系统推荐的背景乐。
这次的视频剪辑得很是精简，发掉之后还有十来兆剩余流量。长孙湛刚打算去玩单机小游戏，就有一条新消息发了进来。
小李小李不讲道理：【骑的摩托车？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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