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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市面上标准的气境灵丹价格大约是8000到10000蓝阳币，有一些有溢价，但不会溢价太多。”何莉莉不确定的说。
李司问：“你这是那里听来的市场价？”
“千塔城的白金画廊……”何莉莉有些没有底气的说。
李司点了点头：“这确实接近市场价，但实际上更多的时候，需要购买渠道才能买到。按照这个给你算价格好了，这枚灵丹有污染，你要自己寻找炼丹师消除污染，所以可以打个折扣。”
陈景听到‘污染’，联想起自己吃的灵丹也是有污染的，便询问道：“灵丹的污染是什么？”
李司瞥了陈景一眼，说道：“精神烙印。如果灵丹原本的主人是天使那种看起来状态就不对的怪物，或是走火入魔的道奴，都会在灵丹内留下精神烙印，那些烙印就是污染，直接吃下那种灵丹，会被其中强烈的精神烙印污染身心灵，更容易被本能影响，大概率会走火入魔。”
陈景询问道：“正常灵丹没有前面主人留下的精神烙印吗？能直接看出灵丹被污染了吗？”
“当然也有，程度小一些，没那么剧烈。”李司说：“小到大部分满足条件，状态正常的人吞服灵丹不会走火入魔，那就是正常灵丹。”
“至于污染，精神的污染和肉体的变化很多时候都是等价的，如果灵丹得自一个怪物，大概率没办法立刻使用。”
那得自人类呢……陈景本来还想问，但意识到现在别人在谈价格，场景不太适合，只好忍住了，决定之后再问。
“那个天使……他抓的符石有天命观的符好，这么说来，他原先可能是天命观的人。”何莉莉说。
张桃婴感叹道：“被变成那副样子，钉在木桩上陷入疯狂……多么悲惨的遭遇。”
“至少他现在算安静了，无论算不算安息。”何莉莉摆弄着自己的衣摆。
所有人沉默了片刻，张桃婴突然有些崩溃的说：“我只想逃出去……不想再探索这个鬼地方了……哎。”
“总而言之，先休息一会儿吧。”道南说道：“我们还要再联系黑手大人吗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李司冷漠道：“联系了大概也没用。”
“在迷雾之地，很多时候只能依靠自己，和自己身边的人。”
这位‘祭司大人’好像不太信任黑手陆钢啊……陈景记下这个细节。
“好吧。”道南显然想起了之前的联系：“看来我们被放弃了。”
所有人暂时休息了一阵，有点相顾无言的感觉。
“那么被污染的灵丹折扣是多少？”何莉莉问。似乎只是为了打破寂静。
李司想也不想，直接说道：“折半，算4000蓝阳币。加上得到这枚灵丹你也有出功劳，按照我们六人算，你我是丹境，理应多占一份，4000蓝阳币分成八份，每份500蓝阳币，算上你那份，剩余的是3000蓝阳币，只要你给出3000蓝阳币或等价的物品就可以，现金等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兑换给其他人。”
“这样不太好吧……”何莉莉看了眼其他人：“我的出力还没艾单多……”
“这样方便计算。”李司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其他人：“你们有意见吗？”
李艾单已经靠在方尖碑上睡着了，陈景等人纷纷摇头，表示没有意见。
毕竟真正主攻，压制住这位天使的还是李司，她本来是有理由，也有身份和地位占据大头的，至少占三分之一或者一半，但不知道是出于收买人心还是别的目的，选择只分了四分之一。
陈景也是第一次听到500蓝阳币这样大的数目，他先前帮猎团引走奴隶游魂，马团长也只奖励给了他50蓝阳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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