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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德知道子夜鸟的事，林萧并不奇怪，那次杀了子夜鸟三十多人，不可能完全压下。林萧凝视着自己的双手，想起要不是苏轻雪拉他一下，他还会杀下去。
从现在开始，他要控制下自己的思维，越有能力错误就越大。
“你不用愧疚，他们都是黑面上的人，手中都有犯罪。”赵德看他神色，缓慢吞了口烟雾说道。
林萧抬头看着他，很不认同这句话：“他们有罪也不应该是我来宣判，这世间有法律。”
林萧心中升起一股迷茫，他感觉自己脱离了这个世界的规律，没有人告诉他应该怎么去做。就像把一个核武器交给他，却没有一个字的嘱咐就走了，留他在原地不知道要怎么办。
如果他想毁灭人类社会，会怎么样？
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，真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。
‘咚咚咚’，赵德屈起手指敲敲桌面，入神的林萧没有听见他的话。
“抱歉，我只是、有点迷茫。”林萧调整坐姿，看了看赵德，赵德却用一股研究的目光盯着他。
“你非常有能力，不要走上歪路，世界因果循环，都是存在的。”赵德夹着烟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，林萧心里一跳，觉得赵德发现了什么，他紧紧盯着赵德。
赵德这个人表面非常无害，戴上眼镜后显得特别老实憨厚，林萧可不是看外面的人。脱下眼镜后的赵德，目光很敏锐沉稳。
他静下心来感受赵德身体所散发的磁场，非常轻缓，就像夜空下的湖泊，他感受不到对方情绪的波动。
“你在了解我吗？”赵德弹了弹烟灰，笑着发问。
林萧心里一惊，赵德是怎么发现的？这连他也是无法做到的。
“人类的思想波动，其实是可以觉察的。”赵德看着林萧吸着烟继续说道：“当你动脑子去想事情的时候，你的面部细微表情、动作、呼吸等，都会做出系列的反应。”
林萧不禁问道：“你是心理学的？”
“我现在正在研究这东西，对我来说很有用错。”赵德想了想说道：“第二次见面，我也不想说太多，大概介绍下自己，就是见微知著。”
林萧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这么说吧，我刚才看见你盯着我，然后我沉下心去感知，就感觉到你这个人散发着无形的波动。这是六感之外未知的一种，算是特意能力，这种波动，应该是听觉、视觉还有脑内的结合，所感受到的。”
赵德的话让林萧瞬间惊讶，没想到这个赵德竟然有这样的天赋异禀，感叹道：“很奇妙的事。”
赵德听了他的感叹苦笑，耸耸肩膀：“也不怎么样，是个鸡肋。需要安静的环境，要是吵闹起来，很容易受到干扰。”
“那也算很幸运了。”林萧靠在椅子上，定定望着对方，这种意外而来的天赋，比普通人不知道要幸运多少。他们这样的人，普通人根本就无法体会。
“也对，死了化作白骨，也是不一样的骨头。”赵德笑了笑，看着林萧：“说说你的？怎么打过子夜鸟那么多人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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