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握了手之后，牧砚心情略微好了点，连自己也说不出是为什么。他盯着治疗系异能者给女孩治好了伤，却也不离开，就站在她旁边。
不远处还有一些漏网的丧尸，但剩下的异能者也足以对付它们了。
少年白皙指尖微微跳跃着电光，让喻楚默默又朝旁边站了一点。
牧砚察觉到她的疏远，放下修长手指，精致纤细的银白电流随即消失。
但女孩并没有重新靠近。
他静了一会儿，才声线淡淡道：“电系很好控制，不会失控伤人。”
喻楚听到少年没头没尾地蹦出来这句话，抬眸看他一眼，随即又莫名地移开视线，干巴巴地回了个：“哦。”
两人之间静默下来。
程茗茗不甘心地凑过去，微微笑着也伸出手，自己介绍道：“牧砚大人，我叫程茗茗，是楚楚的姐姐。”
她一边说，一边看了喻楚一眼。
女孩依旧是灰扑扑的样子，哪里有什么引人注意的。程茗茗不能忍受，自己这样的容貌，居然没有被漂亮的少年青睐，反而是那个便宜妹妹被关注。
牧砚垂眸看了眼她伸过来的手。
少年眯起的灰色瞳眸中，冰冷邪肆的情绪一闪而过。他并没伸手去握，只是悠悠慢慢道：“你刚才说，我的异能招式用起来，很像烟花？”
程茗茗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，连忙点头道：“是很像烟花。”
于是少年又扭头，冷淡的神色中带着一点愉悦，“你觉得好不好看？”
再次冷不丁被点名，喻楚抬眸看他一眼，终于敷衍地给了回答：“好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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