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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砚想了想：“不算吧……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。”
“……”喻楚简直被气乐了，冷着脸不再说话，转身就往前走。
“你去哪里？”衣角被人扯住，少年嗓音有些低沉，漂亮眼眸看向程茗茗离开的方向，“她现在去南风那里，你现在还要跟着她……去见南风？”
他声音里情绪有一丝不对，喻楚听出来了，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。
她蹙眉，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牵着她衣角的修长手指蓦地收紧，少年眯了眯浅灰眼眸，半晌，不悦地移开视线，“你只用告诉我，你跟着你姐姐去……是针对你姐姐还是南风？”
喻楚皱眉，“程茗茗。”
听到不是对南风，牧砚才心情好了点，转头问：“用不用我帮忙？”
“不用，”喻楚把衣角从他指间收回来，蹙了蹙眉，觉得少年这个习惯的动作太幼稚，像个小孩一样。
她抬眸看向牧砚，“你好像也不奇怪，我为什么忽然有异能。”
“我奇怪啊，”少年眨了眨眼睛，靠着墙壁语气慢慢道，“但你的事我都接受，你不想说，我也会帮你瞒的。”
他说完，不忘附赠一枚笑容。
喻楚沉默了几秒，才没什么表情地擦肩而过，向前走了。
果然还是个神经病。
她走了几步，忽然又停住，回头看向原地的少年，“你喜欢谁都好，别在我身上耽误时间，我不会接受你的。”
她不讨厌这个人，所以更不想让他浪费时间，在自己这里处处碰壁。
但对方显然不接受这番好意，只是对她弯唇笑了笑，并不答话。
喻楚无奈了一瞬，转头走了。
她重新隐形，跟着程茗茗来到南风的房间外。
牧砚能够感知到她，喻楚猜测多半是异能的缘故。他的电系异能，自带热感应功能，即便隐去形踪，凭借热感应也可以感觉到人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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